盾牌电子烟冲不进电子烟行业,因为这个行业本身就是一个新兴行业,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,而且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,所以很多人都不看好这个行业。但是随着国内的监管越来越严格,电子烟行业也开始逐渐规范起来,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尝试使用电子烟了。不过,虽然电子烟的销量在不断增加,但但是质量却参差不齐,甚至有一些劣质产品混入其中,危害人体健康。所以,大家在购买电子烟的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,避免买到不合格的产品。
9月23日,15岁的初三女生刘雨被3个同龄人灌醉,带到朋友家中。在那里,5个岁数相似的男女将刘雨的衣服脱光,用皮带抽打,并踩踏她的胸口。第二天早上,他们发现女孩已经死去多时。
在陕西神木,记者从23岁青年钱邦口中了解到这件事。作案后,14岁的嫌疑人郑友涵将这件事告诉一个女孩,女孩转述给钱邦。
“我觉得这个女孩子好可惜,就打电话说服郑友涵自首,可是电话打过去就挂断了。”钱邦说。
几天后,郑友涵与同伙在延安因盗窃被抓,并交代了这起杀人案。警方透露出的信息说,几名犯罪嫌疑人将被害人带到当地一家宾馆进行卖淫,后因嫖客不满意,“五名犯罪嫌疑人将被害人衣服脱光后,轮流用皮带、拳脚、砖头对被害人进行长达数小时的殴打。”
刘雨被害两个月后,记者在神木见到了一群15到17岁的少年,他们在不同场合见过刘雨,也和几名嫌疑人的圈子多有交集。他们有的已经辍学,有的行将离校。
他们并不觉得刘雨完全属于这个圈子,“她是会把作业带到KTV,我们玩、她写字的那种。”
离家出走
“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哀伤的气息,”刘雨的朋友黄亦宁说。刘雨曾在5月20日那天,在QQ空间里亲昵地称呼黄亦宁为“傻瓜”。
两个女孩相识于一个人数过千的交友qq群,都羞于在群中发言,便私下交流。她们都上初三,同级不同校,黄亦宁16岁,刘雨15岁。
刘雨曾向她展示左臂上的三道伤疤,称是自己割伤的。刘雨称,自己在家里会挨打。
刘雨称呼黄为“姐姐”。少年们告诉记者,他们有时会互认兄弟姐妹,对他们而言这是重于朋友的关系。
有一次回家路上,刘雨坐在黄亦宁的电动车后座上:“姐姐,我想自杀。”黄亦宁的父母刚刚闹过一场,心里也憋着气,“我说,要是自杀,你等等我,我们一起。”
黄亦宁记得,刘雨没有接话。
刘雨的父亲有一辆小货车,平日为家具城拉货,每天早上八点出门,晚上八点回家,月收入少则三千,多则五千;母亲在KTV做保洁员,晚上六点钟上班,半夜两点钟下班,每月挣一千多元。她回到家,女儿有时还在伏案学习,让母亲感到心安。
女孩失踪后,家属发出寻人启事。受访者供图
开家长会的时候,老师说,“孩子乖倒是乖,可是在班里一天说不到五句话。”刘雨母亲说,他们知道女儿性格内向,父亲偶尔逗弄她的辫子,想和女儿多说几句话,但她只是一脸不耐烦地转开脑袋。
在朋友们印象里,刘雨偶尔询问朋友能否到对方家中过夜。“你能收留我不?”刘雨曾问与她同读幼儿园和小学的一位初三女孩李薇。“不行,我妈和我姐吃了我呀。”李薇告诉记者,自己一口回绝了她。
当时在宾馆前台工作的17岁男孩江禹成也成为刘雨的求助对象——他们也相识在QQ群。他记得她戴着黑框眼镜、梳着一条马尾辫,身材瘦削。
两人交流并不多,只是偶尔互道早安、晚安。后来的某天晚上,刘雨突然跑到江禹成寄居的朋友家里,甚至没提前打招呼,就说和父母发生了矛盾,要借住一晚。
当晚,刘雨寄住在江禹成朋友的屋子里,并不知道她的父母已经报警、发动亲朋好友四处寻找。刘雨的母亲说,就在他们在家中四处翻找刘雨的照片,准备打印寻人启事时,女孩自己回来了。“当时心里想过要打她一顿,但是等看见她,就忍住了。”
事后,班主任在全班提起这件事,要学生不要离家出走。有人在班里说起她曾喝肥皂水自杀,很多人哄堂大笑。黄亦宁从刘雨同学口中听到这个情节。她不知道刘雨何时成为同学的笑柄。记者数次致电刘雨的班主任,对方不愿作出回应。
刘雨没有向黄亦宁提起这些。她只是在QQ空间里写道:
“不是我没有阳光,只是我的阳光被扼杀了。
既然你们都那么讨厌我,那我就不会在(再)打扰你们了……”
对女儿的内心世界,刘雨的母亲一无所知。“家里一个儿子一个女儿,很宠爱她,”母亲说。她偶尔脾气上来了,就伸出手拍一下女儿的后背,但从不敢下重手。
肯定是被带坏的
“他也就只有17岁,只比那些孩子大一点,肯定是被带坏的,”刘庆维的父亲刘明俊坐在一张棕黑的木板凳上,深深吸一口烟,右手食指和中指被烟熏成黄色。
在警方透露出的信息中,17岁的刘庆维是刘雨案犯罪嫌疑人之一。
刘庆维的家在一处五家合住的小院中,可能是因为贫困,房东将8000元的年租金降为7000元。10平米的屋子是客厅、卧室和厨房,顶棚吊一块布防止雨水和灰尘落下,唯一一面镜子是大车的凸面后视镜。墙上贴着一张2016年的奖状,“刘庆维同学在十佳之星评选活动中被评选为读书之星”。
“他成绩不好,但是懂事,每天放学回来都给母亲热饭。”刘明俊说。刘庆维的母亲罹患多种疾病,常年卧床。在刘明俊受访时,她侧躺在床上,双眼定定地望着某个方向。刘明俊在工地打工,早出晚归,只能让儿子照料母亲。
刘庆维的家。新京报记者庞礡 摄
书桌玻璃下压着男孩的小学毕业照,圆脸、白净的刘庆维站在角落里,眯着眼睛,戴着眼镜。
刘明俊没读过书,不识字,但自述对儿子管教严格。小学时,他曾在儿子的铅笔盒里发现一支不属于他的、另一个牌子的铅笔。“是拿谁的?”“是捡的。”刘明俊不信,拉着儿子一路到学校,要老师询问全班,有没有人丢过一支铅笔。没人丢过,或许是放学路上捡的,老师回应。
“不是你的,你就不能拿,”刘明俊庆幸儿子没成为那种“小时偷针”的孩子。
初一下半学期开始,刘庆维开始频繁向父亲要钱,十五块、二十块,理由通通是买学习资料。等要钱的频率变成几天一次,刘明俊就去学校问老师。“没有的事,我们收费会有通知的单子,”老师说。
刘庆维向父亲交了底——是那些“混混”找他要钱。刘明俊忙于生计,只能告诉儿子,不要和这些孩子纠缠在一起,但警告毫无作用,儿子回家时总是肿着脸,某一天回来时,眼镜片碎了一块。他说,几个孩子把他从公交车上拖下去,打他。
不知何时起,一些变化发生在刘庆维身上。他脸上不再带伤,巷子里也不再有勒索他的混混。与之相反,他带着几个男孩回家,在家中抽烟、看电视。等刘明俊下班回家,只有烟灰缸里的烟蒂和躺在床上的妻子。妻子向门外使眼色,指一指,刘明俊就知道,儿子又被他们拉出去玩了。
“要是我在,就不能让他们进这个门,”刘明俊挥舞着板凳,一次次把男孩们赶出去,可关不住儿子往外跑。刘庆维的姥姥觉得他是被附了身。她找神婆求了符,黄底红字,叠成三角、加上红布缝在外孙的裤子里。
今年9月开学以前,17岁的刘庆维告诉父亲,自己念书也念不出什么名堂,刘明俊便为他办理了退学手续。
离校之后
本案中,嫌疑人全部辍学。刘庆维在他们中学历最高——在职业中学读高二。刘庆维退学半个多月以后,初中三年级、15岁的钱江也办理了休学手续。他所就读的神木二中的教师说,学校如今不允许任何一个孩子辍学,但是他出具了医院报告,办理了因病休学。
钱江同样是刘雨案嫌疑人之一。
钱江的父亲说,钱江今年开学便开始屡屡逃学,他责骂过几次,也常常在神木的街道上寻找儿子,后来干脆办了休学,让孩子回家自学,“别给老师添麻烦”。
钱江的书桌放在卧室里,堆着几十本书,九年级下的书都是崭新的,数学书中夹着一张纸,上面列着两个二元一次方程。解题者并未成功,“吃翔吧!”上面写着三个字,旁边还画了一坨大便。
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出门、回来已经八九点的父亲不识字,孩子好好念书曾是他眼中最重要的事,然而现在,他只能一支接一支地吸烟。
离校后,钱江被父亲安排在亲戚修理厂学习,刘庆维还没找到工作,而另一个暑假辍学的14岁男孩、嫌疑人之一郑友涵则来到餐馆打工。
在神木店塔镇、新村开发区,有一些饭店招收服务员。几位在饭店打过工的少年告诉记者,只要告诉经理自己的身份证丢了、之后补上,或者经过朋友介绍,便能获得一份没有合同、月薪两三千的工作,吃住全包,可以住在四五人一间的宿舍里。
2017年,郑友涵在QQ空间连发几条说说,“写字,现在还在写字”,“字好多,写的快死了”,一年以后的夏天,这个脸颊鼓鼓、还没长出棱角的男孩已经穿起红底绿花的服务员制服自拍,“上班”,他在QQ空间说。
前排左一为郑友涵。新京报记者庞礡 翻拍
一位在饭店工作的17岁男孩说,饭店的工作并不轻松,从早上九点钟开始签到,中午休息两小时,晚上要一直工作到八九点,全程都要站着,下班时往往手腕酸痛、小腿肿胀。至于休假,一个月能有4天便是幸运,还需要提前报批、经过经理同意。
少则三五日,多则三五个月,他们便会离开,回到朋友圈子里,散心、玩耍,或者说,“混社会”。
“社会人”
2018年夏天,郑友涵相册里的照片多起来,他右耳戴了耳钉,穿一身黑,为一个坐在车前盖上的男孩点烟,晒出一长串安全套和一大堆香烟,在酒店房间里和一群赤膊的男孩自拍,晒出手臂上用香烟烫的圆圆的疤痕。
辍学、离家的少年没有住处,如果不能找朋友借宿,便会集资,由已经成年的成员在酒店登记开房,聊天、喝酒。一个女生曾陪着朋友前往商务宾馆,在房间中见过郑友涵——那是一间烟雾弥漫的套房,床和沙发上都是躺着坐着的男孩,地上满是烟蒂。
郑友涵个子不高,剪着短而齐的刘海,拿着手机躺在床上,一言不发。
这些单价平均100多元的酒店是“暗杠”的好地方:找一个理由把“仇家”骗过来,将人带进房间,痛打一顿。
楼道里的地毯将杂乱的脚步声变成不引人注意的闷响,“不敢喊”,一个在去年夏天曾被“暗杠”的17岁男孩说,他当时一眼就看见对方手中的小刀。等进了房间,对方将他推倒在地,对着头踩下去,自己后脑开了口子,满脸是血。
如今,他在虎口文了一只蝎子,左耳戴一枚黑色耳钉,小心地低下头,让脚踝远离凳脚——今年年初,他两脚脚踝处各被人挖去一块肉,伤口至今还在渗血。
一个刚刚辍学、又从酒店中辞职的16岁女孩说,如果没钱了,他们就到网吧,找空椅子趴着将就一晚。她常去的网吧位于一片遍布着二层小楼的商业区中,门外停着几辆摩托车,地上有垃圾和污水桶,电线搭在外墙。这里的价格是每小时2元钱,哪怕没有身份证,只要脸熟,老板就能从抽屉里厚厚的一摞身份证中抽出一张来,登记开机。
在夏秋的夜晚,一些“社会人”会骑着改装过的鬼火、雅马哈A8摩托飙车,有时开上100迈,排气筒发出巨大的轰鸣声。
圈子
在去年收到姑姑送的oppo手机后,刘雨的朋友圈子一日大似一日。
和黄亦宁一起出去,刘雨总是握着手机,黄亦宁凑过去看——好友列表里排着300多个人。聊天的内容并不多,只是互道早晚安、偶尔问一句“在干嘛”。
黄亦宁问她加这么多好友干嘛,“没干嘛。”刘雨没抬头。
这些好友里,包括刘雨曾经求助过的江禹成。刘雨认他做哥哥,曾在男孩没有衣服替换时将哥哥的T恤带给他,还在他辞掉工作、没有收入时请过几次客。他知道女孩零用钱不多,每次只点一杯茶、一个汉堡。
江禹成曾收到刘雨的信息,她说母亲加班,问他是否可以替她开家长会。江禹成后来想起这件事,认为是刘雨想要带着“哥哥”出现,在同学中挽回面子。
在孩子们的心中,认对方做哥哥、姐姐,和“社会人”保持一定联系,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。这些哥哥姐姐会帮他们出面斡旋,通过威胁对方来避免冲突发生。
黄亦宁说,她曾在考场拒绝给周围同学打小抄,下课就有人围上来,威胁说要打她。她求助于某个“混社会”的好朋友,对方带着兄弟,替她解了围。
江禹成说自己在小学时曾受同学欺凌,有时同屋甚至会在他的床上撒尿,直到某一天他忍无可忍,抄起棍子向对方抽去。
在刘雨就读的神木某中学,门口有保安,门房中放着两个防暴盾牌和胶皮警棍。每到放学时,两个保安和7个老师就站在校门口,直到一小时后所有学生离校。
另一所神木的中学,在校园和附近的小巷安装24个监控镜头,镜头连接着保安室的大屏幕,成年人可以随时为被围堵的少年解围。米脂中学砍人事件发生后,3个保安增为7个,每到上下学就在校门附近巡视。
然而,保安和老师们的保护范围之外,各类事件仍时有发生。去年10月,曾有一段27秒的校园暴力视频在社交网络上流传,三个女生穿着神木二中的校服,对着一个女生抽面颊、踢小腹。女孩抬手捂了一下脸,对方紧接着来了一记更狠的耳光。
江禹成偶尔和刘雨、其他辍学的“社会人”们在某个KTV中聚会,只要99元就能唱一整夜。刘雨不唱歌,坐在一边,掏出手机拍照、录像。
刘雨曾去过的KTV包房。新京报记者庞礡 摄
一次,刘雨拿过茶几上的半盒炫赫门香烟,看了看。一个染着黄发、文着般若(一种恶灵)的男孩叼着烟喊麦,间歇时笑她不会抽烟,她便将烟盒夹到手臂下,“我去学呀,”她说。
后来,这盒香烟出现在她的手机相册中,同时还有她在镜子前的自拍:吊带衫、超短裤。后来,刘雨发给母亲一长串拼多多购物单,其中多是10元钱左右的化妆品,包括眼影、眼线等。
“这是我妹妹”
“你别和这些社会人接触,”女同学李薇曾这样劝说刘雨。
刘雨曾主动发信息给江禹成,问刘庆维为人如何。“不要接触这种人。”江禹成直接表达反感,然而女孩并未回复。江禹成有正当工作收入,不算完全的“社会人”。
刘庆维曾向加微信不过几天的江禹成借走300元,在江向他索要时,刘庆维语气蛮横甚至要动手,这笔债最终不了了之。江禹成听说,那时刘庆维已加入一个领头人为二十四五岁外地青年的“团伙”,在多个学校四处招收“小弟”。
钱邦告诉记者,加入该团伙的条件是交纳几百到三千块不等的费用,还在上中学的孩子并不能负担这么多钱,“兄弟”便会怂恿他们向朋友“借”钱,偷家中的钱或者金银首饰、卖掉自己的手机,甚至敲诈小学生。
没人知道刘庆维和刘雨是如何认识的。整个夏天,江禹成和其他少年都在街上遇到刘庆维和刘雨相伴出现,“这是我妹妹”,刘庆维向他们介绍。
刘庆维的朋友圈子里,有参与对刘雨殴打的嫌疑人之一、女孩韩晶。韩晶夏天时常穿低胸吊带,喜欢化浓妆。圈里流传着韩晶的“事迹”,韩晶“会用刀指着父亲要钱”,甚至用脚踹父亲的肚子。
这消息难以证实。传出这消息的韩晶朋友,拒绝了记者采访。
14岁的女孩韩晶,快手主页上是自己的照片,浓妆,红唇,重眼影。其中一张里,一只手抓着床单,配字是“不要让我尖叫”。
刘雨并未向朋友们提起与刘庆维、韩晶交往的经历,但一些迹象表明,她的朋友圈逐渐变得更加混乱。黄亦宁在6月的某一天接到她的QQ信息。
“姐姐,我有件事要告诉你,我跟人睡了。”
“你失处了?”
“嗯,我在酒吧喝多了,被人骗了。”
失踪
9月22日晚上6点,刘雨从家中离开,哥哥还在看电视。凌晨两点下班的母亲到第二天上午才注意到女儿彻夜未归。
第二天中午,刘雨发了一条朋友圈:“人活这一生真的好难好难,要经历许多坎坷、磨难……”在评论区里,她说,“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,不是一次两次。”
两个小时后,刘雨和朋友李薇约在网吧中见面,她坐在椅子上低头玩手机,一声不吭。后来,刘雨说,表哥要来找她,便躲到屋子的角落里去。
表哥找了一圈,回到楼下,蹲在网吧门口,刘雨最终还是犹豫着下楼了。表哥带她在附近吃一碗酸辣粉,两人就此分手。刘雨的裤兜里替李薇装着粉饼、气垫,“去找个人。”她发了这么一条信息,就此再也没联系过李薇。
她随后出现在职中对面的那间商务宾馆中。宾馆的价格是标间120元,单间100元,前台看不到保安。楼道里、房间中铺设着厚厚的、带着污渍的地毯。服务员告诉记者,在这里未成年人不能单独开房。
事发两个月后的11月底,前台服务员已经不记得这个戴眼镜、清瘦的女孩了。
警方在11月25日发出通报,“11月19日,我市警方侦破一起故意杀人案,一名初中女生遇害,6名嫌疑人全部抓获到案(均属未成年人)。针对该案,市委,市政府立即召开专题会议,要求公安机关权利侦办,并组织相关单位在全市展开隐患排查,切实加强未成年人管理和教育。目前,案件正在深入侦办中。”
截至发稿时止,记者就侦办现状联系神木市公安局,对方暂无回应。
12月5日上午,神木市二中党务部主任王宗保接受本报采访时表示,校园内已经就预防未成年人犯罪举办讲座,讲述相关案例及法律常识,并要求各班召开主题班会。
(为保护未成年人隐私,文中人全部为化名)
新京报记者庞礡 实习生齐鑫 侯轶 编辑胡杰 校对陆爱英